没想到却被自家的头头给训斥了一顿,吓得他赶紧道歉。
“哼,知道就好。”
军官脸色缓和了下来,又低声道:“幸好这里只有咱们自家兄弟,要是让那些行军司马听到了你小子最轻也要挨个处分,那时候就算立了功想升官都要比被人慢一拍,你说你冤不冤啊?”
“知道了。”
年轻的夜不收也知道江宁军军规森严,诽谤上司的罪名可不是说着玩的,轻则处分罚奉重则降职甚至开除,尤其是那些司马更是出了名的只认军法不认人,任是谁碰上了都蹙眉。
嘉定县城的一座占地数十亩的大院子里,刚刚起床的刘宗敏就这么赤条条的站在一面大大的铜镜前,张开双臂,任由旁边两名衣衫不整,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替他穿衣服,这两名女人就是前些日子攻破嘉定县城时抢来的,昨天晚上他跟着两哥女人胡天胡帝了一晚上,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。
看着这两名愁眉不展,神情凄苦的女人,刘宗敏心中就是一阵烦躁,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前嘉定县令的夫人,另一个却是这座宅院前任主人的小妾。
自从被他抢来后,虽然已经被他睡了大半个月,但俩人平日里依旧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,让他很是不喜,今天不知为什么,早上起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