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佩服?”萧莹问:“难道师兄这做法,还有什么深意?”
“师弟的行事作风如羚羊挂角,不着痕迹。看似打闹发泄,却暗中布局祖脉冥河,将其他岛屿全部挪移,为天微岛未来扫平障碍,还得到一个喘息之机。”
其他岛屿水域变化,自然会为全新的水域归属问题发生新的纠纷。那样一来,谁还会注意天微岛?
趁此时机,天微岛便可稳稳扎根。而独霸千里水域,何愁发展不起来?
“再者,那座冥河大阵布下,只要师弟留下些微手段……”
“师兄,我没在那座大阵中留破绽。”姬飞晨打断宋任的话,他神色坦荡:“用破绽欺瞒三位天人很难,与其彼此勾心斗角,不如正大光明一些。那冥河阵法没有问题,是我留给总坛的防御手段,也算是一种交易。”
“可就算师弟坦荡,没有留下后门,但其他人不这么看。未来一段时间内,三魔主必然全力推演冥河阵法,而那些长老则忙着勾心斗角,争夺冥岛附近的水域。这样一来,我们天微岛便有发展的机会。不会有人找我们麻烦。”
姬飞晨微微一笑,既不赞同也不否认。其他三人听后,对姬飞晨刚才的作法多了一重理解。
看似不着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