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,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。
黑夫毫不犹豫地举起手弩,对着那人就是一下!
“啊!”
汉子应声倒地,只见弩箭深深扎入了肉里,鲜血喷涌而出,他捂着自己的大腿根哇哇大叫了起来。
不能开枪?不存在的。
在这个时代,有了秦律为他背书,黑夫可以痛痛快快地砸里正脑袋一碗鸡血,也能毫不犹豫地对暴徒刁民扣动悬刀,而不必畏首畏尾、窝窝囊囊地“殉职”。
但有了这变故,气氛再度紧张起来,一群里民呼啦啦就要冲上来,却被重新给弩机上弦的黑夫逼退了。
“谁敢过来,就得做我弩下之鬼!”黑夫举着弩机,对准任何想冒犯他们的人。
后面的季婴、利咸二人,也把武器横在了里正、田典脖子上,大声威胁起来。
“再妄动,就要让这二人见血了!”
在弩机和人质的双重威慑下,里民们又退了,他们缓缓让开了一条道,黑夫他们十余人则如履薄冰地在中间穿行。
此时此刻,里门,距离他们只有十步……
然而那里门前,却仍挡着一个人!正是方才组织里民围堵的里监门,名为“仲绳”。
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