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定,还能说动齐楚合纵,反攻回来,赶走秦人呢!”
他想要这么做的初衷,倒不是“光复魏国”之类的念头,而是为了夺回自己“自由”的生活。
然而,郦食其却像看傻子一样,看着天真的弟弟。
“去睢阳?说服齐秦合纵攻秦?吾弟啊,你是平日里,听那些自称做过信陵君门客的轻侠吹牛太多了罢。信陵君、唐公都办不到的事情,我一介高阳贱民,能做得到?”
放在十年前,郦食其何尝没有类似的理想?
他家道中落,年轻时候连衣食都没着落,为了将幼弟抚养长大,只能从酤酒小贩做起,后来又装过儒生,替人写信为生,慢慢地才拜某位没名气的魏国策士为师,学了点本事。
他们这些学纵横短长之术的人,都有自己崇拜的偶像,远的有张仪苏秦,近的有大梁城里的唐雎。郦食其本想效仿苏秦头悬梁锥刺股,遍读策士之术,并采儒生学问,再游走天下诸侯,靠着三寸不烂之舌,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。
可这十年间,他等来的,却是六国相继沦亡的消息。
于是聪明的他便明白,纵横家的好时代,永远过去了。
纵横之术要想有用,必须是天下诸侯保持均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