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夫虽然是第一次上战场,但眼看攻地拔城,士卒多有受伤,但营中军医稀缺,千人之率,仅有两人为医,难以及时赶到战场救治伤卒,故黑夫有个想法。”
他拱手道:“黑夫学得的裹伤包扎之法,其实并不难,若能让每个屯,或者每百人里,有一位兵卒习得此法。如此一来,在战场之上,他便能及时为伤卒止血,或许就能救回他们一条性命!”
黑夫今天为本屯和其他屯的人包扎,赢得了他们敬仰感激的目光,不少人甚至朝他稽首,感谢救命之恩。经过此事,黑夫突然想到,若是能将后世的医护兵制度搬到秦国来,是不是能挽救更多人的性命?
“黑夫人微言轻,但却听人说,陈医师乃是咸阳名医,世代都作为医官,或许能将此法连同黑夫的想法,递交咸阳,以达上闻……”
言罢,黑夫对陈无咎深深一揖:“这便是黑夫的不情之请!”
陈无咎有些愣神,若说黑夫的第一个条件,他还能猜测出来,那么,第二个条件,却是他压根没想到的。
“让每百、每屯都有人学会裹伤包扎之法,及时为伤员止血?”
想法的确不错,但陈无咎既没有拊掌大赞,也没有大呼天才。
他只是想笑,笑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