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夫也听得不太清明,因为仲鸣之前就被他打发回去了,只能让陈平转述。
“小人有事要向游徼告发!”
黑夫瞧了瞧,附近里巷空无一人:“你欲告发何事?”
那人道:“小人昨日在乡市,看到游徼让人挂出的木板,小人不识字,便问旁人上面写了什么。旁人告诉我,是秦军通缉前外黄令张耳,以及张耳的妻、子。擒获张耳者赏百金,得其妻、子得十金,若能告发,亦有五两黄金赏赐。敢问游徼,这可是真的?”
陈平转述后,黑夫一愣,听这意思,此人知道张耳及其妻、子行踪?难不成自己猜错了,张耳及其妻子,真的就在阳武县附近?
这可是条大鱼啊,他立刻追问道:“通缉令上的承诺句句属实,若能告发,定有赏赐,你速速报来!”
那人闻言大喜,再度稽首道:“小人乃是东楼里张宅仆役,在后院做事。两个月前,张君在后院划了一间单独的小院,说是要给远来的亲戚住。”
陈平闻言一惊,心里暗道不妙,但也只能继续转述。
“没几日,一对母子便来了,马车严丝合缝,下了车,也戴着斗笠。从那天起,她们便一直住在后院,足不出户,张氏宴飨聚餐,也从不参与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