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,却让惊出奇地愤怒了起来。
“我仲兄定会无事!”
他嘴上如此笃信,心里却惴惴不安,这些事,他甚至不敢告诉家里,让母亲知晓……
就在这时,却有人匆匆入内,打扰了夫子给新弟子们上的课,也将神游天外满心担忧的惊拉回了现实。
外面进来的弟子朝学室夫子行礼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,夫子看向了惊。
“惊。”
“弟子在!”
夫子道:“出去罢,门外有人找你。”
惊应诺之后,有些迷茫地朝外走去,但随即想到了一个可能,不由睁大眼睛,也不顾体面,捋起下裳,就在雪地里飞奔起来!
学室门口,在一年零三个月前,仲兄让他呆在原地,捧着一堆柑橘塞给他位置,站着三个身穿保暖皮毛的男子。
两个面朝里,一个面朝外,正热络地交谈着,一边说还一边哈哈大笑。
那个穿着黑色山羊皮裘的青年,不就是仲兄曾带回家做客的亭卒小陶么?他记得当时小陶就是个普通的里闾少年,比自己大不了几岁,极为木讷,穿着短衣短褐,透露着穷困,如今怎么穿着一身好衣裳,都披上皮毛了?
而另一个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