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不谦虚,大方地收下了这句奉承,笑道:”不是老夫自吹,若他人做郡守,定会多耽搁半年,虽然会错过伐楚之战,但最终也能证实效用,而后提交到咸阳,让大王知晓。纵然是最差的劣吏,也不敢不加重视,因为这是秦国,从大王到郡县乡吏,都以法家的尽地力之教为本职!“
“但,若不在秦国,而是其他诸侯呢?黑夫和他伯兄衷的这法子递上去,又会有何后果?”
长史拱手:“下吏不知,还望郡君解惑。”
似乎是今天的事让叶腾触景生情,让他有很多话想说,便对跟了自己十年的亲信,说起了在韩国做吏时的一件往事。
“说起来,今日情形,和当年还有些相似。二十多年前,我刚刚出仕,在韩国做一介乡小吏。韩地险恶,山岭颇多,五谷所生,不是麦就是菽豆,民之所食,大抵是豆饭藿羹,日子过得极苦。”
“一次偶然的机会,在巡查里闾时,我治下的农夫说,将藁秆或者割下来的草木放到田里,让其自行腐烂,也可以增加土地肥力,让来年收获稍增。我顿时大喜过望,立刻将此事用公文禀报县令,指望通过推行此法,让百姓多点收成……”
“然而一年过去了,没有任何回应,我实在忍不住,便利用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