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日便可攻克,潺陵一破,夷道又何足道哉?诸君勿要被这夏子所骗!”
巴忠也不甘示弱:“我怎么听闻,秦国南郡郡守、郡尉已亲调大军支援潺陵了?楚军至今未能攻破潺陵,恐怕最终还是会败走,届时秦国大军抵达,报复起来,这夷水沿岸的祖地,恐非巴人所有!”
他开始大声疾呼起来:“诸君扪心自问,各部每年缴纳二千一十六钱的租,每三年缴一千八百钱的口赋。而族中各户,每年缴纳代徭赋56钱,布八丈二尺,以及鸡羽三十簇。比起百多年前,楚国统领夷道时的征赋,亦不算重,比起夷道城边编户齐民的秦人而言,已算较轻。秦国官府亦未曾逼迫吾等废弃祖宗之道,莫非归了楚国,能有何变化?既然无利可图,何必叛秦!”
“秦吏背信弃义,杀我亲弟!此仇岂能不报?”樊禽的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刀刃,眼看一场火并就要发生,他带上武落钟离山的人不少,且占据了高处,就这么打起来的话,巴忠他们并不占优。
就在这时,一阵耳号音却猛地响起,留守当地祭祀廪君的巴人傩者一边吹着水牛角一边走了出来。
“谁敢在武落钟离山,在赤黑二穴,在廪君面前自相残杀?”
一个穿着羽袍的女巫从山上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