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泽告急,城破或在旦夕之间,而消息送去司马处,恐要两日,再返回此处又要两日,我若在此空待,彭泽已破矣!不如速返,探查得详细敌情,再做打算,届时重新回来接应司马,也来得及。”
打发手下各回其船后,赵佗暗暗想道:“司马不嫌赵佗职爵低微,与我拜为兄弟,这是赵佗莫大荣耀。但我见其属下共敖、东门豹等人颇有不服之色,这正是我证明自己的机会!岂能放过?”
于是,在全速行驶下,一行人在十二月初三这天傍晚,便抵达了彭泽邑旁的湖面,远远看见彭泽码头又被烧了,且沿岸还有百余楚人戒备,随时监视着湖上动静。
于是赵佗命令手下,继续向前行驶,藏身于北岸小孤山附近。
赵佗手下的屯长,其实也就是船长纷纷来到楼船处向他汇报在船上看到的敌情。
“码头被烧了,但城池尚未陷落,依然挂着秦军的黑旗。”
“楚人比料想的多,约有千人,打着番阳君的旗帜,占了彭泽城南的里闾为营寨,围住了城池两角,眼下营火正旺。”
“岸边有三百人防守,可能是怕大军从水路赶回。”
“五百主,接下来该如何是好?”
众人都看着赵佗,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