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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日前,赵佗带着两百楼船之士,在澎浪矶登岸,摸黑袭击了番阳君的营地,城内的小陶见到敌营起火,也第一时间率众出城接应,二人里应外合,将千余楚人杀得大溃,至次日清晨,战斗结束,楚人死三百余,逃两百余,剩下的五百,皆已降服。”
将发生在十天前的那场战斗告知手下人后,黑夫放下彭泽送来的简牍,有些自得地说道:“如何?我看人的眼光,还算准罢?”
东门豹、共敖、季婴等人面面相觑,以少敌众,他们自问也做得到,但带着人在风浪极大,暗礁密布的地方登岸偷袭,非大智大勇之人不可为。
他们先前对黑夫看重赵佗不服,主是因为赵佗并没有显示出过人之处,但这一回,却不得不服。
徐舒闻言,也松了口气,还笑道:“黄金采干活的隶臣,有了。”
黑夫又让人将一同送来的一个木匣打开,里面是一个烧焦了半边脸的头颅。
“这就是番阳君本人,也死于乱军之中,赵佗还特地将他的首级送来,想要让我以此威慑番阳,令其军心动摇。”
说到这黑夫起身,走到城楼边,看着正在收拾战场的秦军,还有狼狈的楚人俘虏,露出了笑:“赵佗发光发亮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