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老乡,也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身份,纷纷隔着赣水热情招呼起来,待众人渡过来后,又有百将、屯长安排士卒,为他们张罗第一顿饭食。
久违的热汤饭吃下肚,又见到每家每户都有一间能遮风避雨的小窝棚,移民们不少人已是热泪盈眶。
这情形,比他们想象的好多了。
“南昌,这名真好,和南郡一样,也有个南。”有人如是说,似乎这个简单的理由,便能让他们对这个新家多了几分亲切。
兴却吃了一半,猛地愣住了,他看着一位被兵卒、军官前呼后拥,来巡视移民情况的秦吏,怔怔出神。
已经恢复希望的赘婿推了推他,兴才醒悟归来,兴奋地指着那秦吏远去的背影道:“当时将我抓获的亭长,就是他!”
赘婿连忙捂住了他的嘴:“后生,可不敢胡言!我听旁人说,这可是本地最高的大官,是县令,是司马,是建了这南昌城的人!怎会是数年前抓了你的小亭长呢,你一定是记错了。”
“真是他!”
兴有些激动,他依然记得,那个腊月雪后的寒冷夜晚,年幼的他被同党们逼着下到墓室里搜寻明器,上面的人却遭到了突然袭击,外面风声呜呜地吹,吓得他半死,抱头痛哭之际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