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说上赣、苍梧之地可分封子弟为边侯,在陛下眼里,你当是最该力主南进的臣子。”
“可近来,你却一反常态,认为南进应缓,反倒支持起与你毫不相干的西拓来,这出乎了陛下意料,事后定会猜想,你为何有如此转变?所求又是什么?”
献策前,内史腾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黑夫的高瞻远瞩上,忽略了他的目的,如今出了事,黑夫也只能硬着头皮,将事实告知他。
“不瞒妇翁,除了以为此策的确能巩固根本,开拓关西边外之地外,我提议南下当缓,西拓当急,还有一些私心。我深知五岭难越,越人难攻,不愿我的旧部将士死伤惨重……”
“李代桃僵,祸水西引?”
内史腾摇头:“比那些所谓‘诤臣’的直言进谏高明多了,你倒是知道疼爱旧部,彼辈是你的袍泽子弟,在地方上的根基,偏心爱护无可厚非,但若让情义胜过理智,反而会变成羁绊……”
黑夫应诺:“莫非陛下察觉了我的这层深意?”
“若陛下对此不满,应会将你某位旧部从豫章调走,以示警告,而是不是拿我来敲打,此事应也与我有关。”
沉思半响后,内史腾忽然哑然失笑。
“陛下不会是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