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为雄,牝为雌,驯养母牛母马,让它们与种牛种马交配,生下的幼崽浙渐繁衍壮大,日久遂可致富,这是乌氏倮早年的积累经验,忽闻陶朱公也是这么想的,遂有知己之感。
黑夫拊掌赞道:”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耳。“
”然,可惜不能早生三百年,见一见陶朱公。“
乌氏倮颇为遗憾:”我真羡慕那猗顿,他有名师指点,我却要事事自己琢磨,不知他之后的买卖做得如何?”
陈平道:“猗顿听了陶朱公的话,千里迢迢去到晋地,定居于水草丰美的猗氏县,大畜牛羊,十年之后,已成千金之富,因起家于猗氏,遂号猗顿,在晋、鲁小有名气。不过……”
乌氏倮还在感慨世事神奇,原来在自己之前,已有一位走畜牧路线的巨贾,自己却因身处边鄙戎狄之地,未尝知晓,听陈平有未尽之意,便追问道:”不过什么?”
陈平伸出手,拿起了案几上的盐罐,在自己面前的骆驼肉上撒下洁白的青盐:“不过猗顿在做了十年畜牧后,却说,商贾不可凭一业而得永富,遂在畜牧之余,做起了盬(gu)盐的买卖,贩卖牛羊时,顺便用牲畜驮运一些池盐,连同牲畜一起卖掉……”
”果然,猗顿的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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