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老者浓重的燕地口音……
译者下拜,讷讷不能言,眼看就要撑不住了,还是他身后的陈平站了出来,拍了怕其肩膀,上前一步,作揖道:
“译者乃匈奴人,常年居住在内地,但素来仰仗单于,渴望回归故土,参与祭祖。今日回归头曼城,恰逢蹛(dài)林大会,观万马奔腾,已十分惊喜,又见单于威势,更是又敬又畏,故而振怖,还望单于勿怪。”
匈奴中亦有通胡夏语言的人,将陈平的话翻译给单于,那老者却冷哼道:“再掩饰也无用,明明是因为细作身份暴露而惶恐!”
陈平看向他:“敢问丈人是何许人也?为何要污蔑吾等小商贾,一口咬定吾等是细作?”
“你又是谁?”老者傲然反问。
“我是官府安排在商队的北地计吏张平,敢问丈人姓名。”
陈平不慌不忙报出了自己的身份,乌氏商队是秦官商,这不是秘密,匈奴人也清楚,这么多年来,自己究竟在和谁做生意。
“一介秦国小吏,也配知道老夫姓名?”老者对陈平不屑一顾。
还是单于点了点头,示意身旁的人代为介绍:“这位是燕国的鞠太傅!太傅说,秦欲对匈奴动兵,派汝等入境刺探情报,请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