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袭击时,花马池城外的秦军大营内,黑夫亦在同部署们猜测匈奴接下来的动作。
“匈奴果然是见利则进,不利则退,如今退后十里扎营,应是怕了我军!”
黑夫的门客共敖第一次出塞,见匈奴似有怯意,不免有些轻视他们。
“但匈奴游骑的骚扰却从未停止过。”
义渠白狼却不敢大意,说道:“尤其是昨日开始,不断有匈奴游骑我军靠近试探。而就在方才,候骑急报,说有一支不知人数的匈奴骑兵出营,大张旗鼓,呼啸向南而去!”
在塞外作战,战场已不局限于视线之内,而延伸到了百里甚至数百里外的地方,这支离营匈奴人的去向,成了秦军最关心的事。
郡尉黑夫颔首,问道:“公孙县尉押送的粮队到哪了?”
“昨日在南方百里外,今日应已至六十余里外了!”
“那支匈奴骑兵的去向明矣,就是想去袭击我军粮队!”黑夫却不忧反喜。
还是跟王翦学到的法子,他的营垒扎得十分稳固,除了让游骑兵在数里外布下警戒线外,对匈奴人的试探挑衅,一概不理。
在匈奴眼中,秦军就像一只浑身披甲的穿山甲,无从下手。
而秦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