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陈平将衡山、豫章两郡长吏的籍贯、来历打听清楚,以后或许要打交道。
如此一来,殷通忽然对黑夫阿谀亲近的原因便找到了,豫章的县尉们,多为黑夫旧部。在殷通看来,跟黑夫拉近了关系,到了地方,施政的阻力也能小些。
“那殷通当然得讨好郡尉了!”
共敖听说殷通要去豫章做官,便口直心快地说道:“豫章哪个县没有郡尉的部属乡党?不客气地说,这新设的豫章郡,就跟郡尉家后院一样!去主人家后院,岂能不先打声招呼?”
此言一出,陈平立刻看了黑夫一眼。
却见黑夫皱起了眉,看了看周围的仆役,都是自家人,便挥手让他们散去后,只留下陈平、共敖,又在门廊下压低声音斥责共敖道:
“乱说什么!类似的话,休得再提及!”
言罢便扔下一脸懵逼的共敖,径自去内院看妻子。
共敖自知失言,但又见陈平在一旁似笑非笑,以为他幸灾乐祸,便怒从心起,正要挥袖而去,却不料陈平却拉住了,低声道:
“共兄之言,平深以为然,豫章,的确是郡尉的后院!”
共敖奇异地看着陈平,二人作为黑夫文武幕僚之首,一直不太和睦,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