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的,说得有鼻子有眼,也有同僚向同为县曹吏的衷打听过,衷当时糊里糊涂地承认了,谁料现在却又矢口否认。
虽然县令等人心中有些不快,但他们对黑夫家巴结还来不及,岂敢得罪?便一起骂着那“谣言”之人,和衷推让了一番后,只得带着礼物铩羽而归……
将门外众人打发走后,衷这才松了口气,让门客将大门紧紧关上,自己回家里向母亲复命。
今日还真是他母亲的寿辰,正堂张灯结彩,到处都是忙碌的奴婢,衷经过时,都恭敬地朝他行礼。
家里原本没这么多规矩,都是仲弟的妻子来时那半年立下的,最初时衷过不惯这人上人的生活,慢慢地也习以为常了。
“老夫人在哪?”
到了后院,母亲平日最喜欢待的菜圃却不见人影,衷便问给田浇粪的隶妾,被告知可能在鸡埘处。
衷只能到了养了上百只鸡鸭的鸡埘旁,果然看到了母亲,她依然穿着一身简朴的葛布衣,手里捧着一个簸箕,将菜圃收集来的烂菜叶和着谷米麦糠撒给小鸡吃,一边撒,还一边露出了慈蔼的笑……
“母亲。”
衷连忙过去欲抢簸箕:“这些事,让下人做不就行了!”
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