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散于十处,就能以十倍的兵力打击敌人,造成我众而敌寡。”
头曼单于拊掌:“对,就是这样说的,虽然匈奴常以此与月氏、东胡作战,欺骗他们分兵,以人多打人少,但直到听了鞠太傅的话,才明白,是这么回事!”
鞠武一笑:“这不是我的计谋,而是孙子的。”
“孙子?”
头曼单于一脸茫然:“先生和这位孙子很熟?他是燕人?”
此邦之人,莫可与明啊,类似的孤独感,鞠武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了,他叹了口气:“孙子并非燕人,而是齐人,已死去两百多年了。”
“两百多年。”头曼单于诧异:“那时候匈奴的祖先,还没有在草原上扎下第一座毡帐,原来是位古人,那齐国又在哪里,是燕国的朋友么?”
“齐国在燕国的南边,非燕之友。”
鞠武想起百年前,齐将匡章入燕大肆掳掠,而乐毅将军又率燕军入齐临淄,将过去的仇恨统统报复的那一幕,说道:“而是燕的死敌!就像匈奴和月氏、东胡一样。”
“但都无所谓了,齐国,和燕国,还有楚、魏、赵、韩一样,统统都被秦所灭!”
可惜啊,燕自从昭王之后,就再没乐毅、苏秦这样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