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哪怕到了成山,也不能忘!吾等就做不食周粟的伯夷、叔齐罢!”
鲁穆生还来不及点头,二人就挨了一鞭子!
“说什么闲话,若不是因为汝等,乃公也不必被郡守安排了这么个差事,去那只有鸟粪的鬼地方。”
刘季和曹参交割完符节验传后,骂骂咧咧地过来抽了二人几下,将这段时间的憋屈都发泄到了两个儒生头上,并催促他们快走。
“乃公坐车,汝等步行,若是太慢,就将汝等拴在绳子上,拖着走!”
就这样蹒跚着出了秦城,进入即墨城郭,外面人来人往,见到申生、鲁穆生,目光都往他们脸上的刺字瞟。
申生昂然挺胸,将脸上的刺字当成了自己的勋章,昂首而笑。
鲁穆生体面惯了,浑身不自在,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事已至此,他只求尽快离开即墨。
但事与愿违,刘季却不直接带他们去东门,而是又往南走了一段,到了最热闹的乡校附近,却听闻几声鼓响!
“咚咚!”
听得鼓响,申生、鲁穆生大吃一惊,他们被关的太久,不知道外面的事,还以为是有朋友在乡校击鼓,召集民众,为自己打抱不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