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酒肆一片寂静,接着响起了一片赞同,临淄人的日子在秦朝统治后,降低了几个档次,他们的不满早已沉积心中,虽然不敢有什么行动,但却可以付诸于语言发泄,优绣也只是饮着酒,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儒生受了鼓舞,再度叫道:“皇帝无德暴戾,却强行用戎狄之礼封禅,惹怒了上天,降下骤雨警告,依我看啊,就像晋平公强听《清角》一样,接下来几年,天下恐怕要生变乱了!”
“然也!”众人纷纷向儒生敬酒。
唯有几个机灵的人,发现这间酒肆里讨论的话题越来越不对劲,便将几枚半两钱放在案几上,开始往外走。
但还不等众人离开酒肆,一阵齐刷刷的脚步,便停在了外边。
一群秦卒围住了这里。
齐人们勃然色变,优绣连忙站起身来,想要从后门跑,却发现那里也被堵了,酒肆老板闻讯出来,亦面如土色。
一群黑衣秦卒就持着剑,如狼似虎地走了进来,将兵器对准所有食客。
接着,便是一个戴法的秦狱史走进酒肆,扫了里面的人一眼,目光定在优绣和那已经喝醉的儒生身上,冷笑了一下,一挥手道:
“在这酒肆中以古非今,诽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