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尉阳自信地说道:“第一次只去三艘船,第二次五艘,此番已是七艘,对那跨海的航路,吾等已是越来越熟悉了,就算仲父命舟师远航,我亦能为之引路。”
相比于第一次直接失踪一艘船,后两次倒是有惊无险。第二次时,有艘船被大风吹断了桅杆,旅顺修理,而这次,有艘船中途漏水,停在了满番汗。
“各地的纬度,吾等也偷偷测好,沿岸合适的泊点,也一一探明,只是……”
尉阳咬了咬牙,心有不甘:“只是那艘失踪的三百斛船,下落不明的上百袍泽,依旧不知音讯。”
这两次出海,船队特地分出两艘船,在那艘三百斛船可能失事的海岸附近巡梭,尉阳甚至主动请命去找。但他们沿着朝鲜贫瘠的海岸线走了许久,甚至登上几个无名岛屿查看,仍一无所获,连沉船残骸也未找到。
这很不寻常,徐福猜测,或是那艘船折断了桅杆,舵也失灵,被那阵忽如其来的西北风,卷到更南方去了。
朝鲜海岸数百里,蜿蜒曲折,再往南,绕过一个很大的海角后,会抵达一处广阔的海湾。那是濊貊之地,岸上到处是未开化的部落,景致与辽南差不多。
而名声传到中原区的“沧海君”的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