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么?”的念头。
但秦朝又严禁土地兼并,堵死了他们以钱帛购田置不动产的可能性,商人们进退两难,发现唯一的选择,就是将自己的生意,贱卖给官府,从私营变成官营。
管宴悲观地说道“此番召吾等来此,恐怕就是为了此事!我听说,先前皇帝颁布算缗令,是为了筹集南征、北战和骊山陵、长城的钱,如今南北同时开战,骊山陵好像又追加了十万名劳役,更需要钱,肯定又要拿吾等开刀!”
众商贾纷纷点头,也有脑子灵活的人质疑,就算要割韭菜,在临淄、琅琊割不就行了,将他们叫到胶东来算什么?
“汝等别忘了,那尉郡守,他可是北征监军!说不定,是摆下筵席,只要进去的人,不拿出百万钱来,谁也不许出这道们!”
管宴有些悲愤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在官府看来,吾等的罪,就是有钱,就是富裕!”
在齐地商贾圈子里,管宴说话还是管用的,他不仅是琅琊大贾,亦是数百年前齐相管夷吾的后代!
管仲虽辅佐齐桓公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可他的后人却混得很惨,家族早早衰败,守着一个小邑度日,等田氏代齐侯,连那小邑也没了,只能捡起祖宗的老本行,开始经商,或许是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