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不愿做亡国奴,便开始远走海外,或许追随过雍门司马和田横,最后又辗转来到沧海
沧海君手下,不仅收容了大量六国遗民,甚至还有秦宫逃人呢。
但没想到,跑了十多年,却次次都回到当初,抱头鼠窜。
田孟简单说了自己的事,看向刘季的目光满是疑虑“看你这打扮,莫非是做了秦卒还是”
他瞥见刘季头上的歪髻赤帻“秦吏”
刘季立刻苦笑道“身不由己啊,我现在是秦军中一个小小伍长。吾弟,老刘我是越混越回去了,当年还想做任侠,如今却被这苦日子打磨没了劲头,四十多岁,胡子都快发白,还要服役,为人驱使,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”
这口吾弟叫得亲切,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任侠好气的时候,田孟有些动容,却没发现,刘季在那唉声叹气,但手里的剑,却从未离开田孟身前
远处响起呼喊声,寒暄到此结束,追兵随时会到,求生欲使得田孟猛地抬头道“季兄,我知道你最讲义气,放了我罢”
刘季讲义气,这是田孟一直以来的印象,和他一样,刘季也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,任侠好气,尤其是外黄遭到围攻前,他当着张耳和一众轻侠面说的话,那一番慷慨陈词,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