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告诉别人,黑夫只神秘地笑了笑:“陛下之言,黑夫不敢私自外传。”
“也对,也对,不然,也不必屏蔽他人了。”
茅焦干笑两声,虽然他骂姚贾嫉贤妒能,可自己心里,也有几分“后生可畏”之感,便道:
“不过即墨先前说,半年平越无法办到,岭南当真那么难打?我一直以为,诸越已定,只剩下西瓯、骆越两个小部族在负隅顽抗。”
黑夫摇头:“御史大夫,听说你擅长弈棋?”
茅焦颔首:“曾在大梁从弈者学棋。”
“那小子敢问御史大夫,这世上,最难下的棋局是什么?”
茅焦想了想:“是别人打剩的残局……”
他哑然失笑:“我明白了,眼下的岭南,也是一个残局。”
黑夫颔首:“然也,残局已很难下,更何况,要我仔细观摩棋局前,就要我立下‘半刻获胜’的军令状,我可不敢答应。”
为将者,要牢记的一点就是:乱命不从!
黑夫对茅焦说起一件事:“百年前,齐魏韩三国伐楚,齐将为匡章,与楚军泚水列阵,相持长达半年。”
“齐宣王极为不耐,便派使者到前线,以苛刻言辞,催促匡章速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