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什么来着?嘿,想不起来了,你先说吧。”
二人两年未见,虽有书信往来,但还是不如当面讲来得快,于是黑夫便挑着紧要的说,将海东得胜,南方出事,自己被秦始皇封为伦侯这一系列事情简单扼要地告诉叶腾,一边还要注意老头别又睡过去。
叶腾只心不在焉地听着,直到得知黑夫做了“昌南侯”,才一下子精神起来,骂道:
“老夫劳碌一生,有灭韩之功,死到临头,才得封关内,你不过三旬出头,竟也能称君侯?真是,真是……”
一边说,还一边剧烈咳嗽,声音可怖,像是破鼓发出的垂死挣扎。
黑夫连忙为其抚背,笑道:“虽然都是伦侯,但妇翁的侯,是实至名归,我的侯,则是陛下塞过来的甜枣,让我不得不答应两年平越,分量远不如你……”
叶腾道:“也罢,翁婿一同封侯,虽然比不上王翦祖孙三代彻侯那么好听,但也不错。”
这时候,他也想起要和黑夫说什么了。
叶腾攒着黑夫的手,黑夫能感受到它瘦骨嶙峋,毫无生命活力。
“我只有独女,没有儿子,这爵位也不想给那帮亲戚,你让伏波以叶为氏吧,这高梁侯,是我做韩奸,灭母国,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