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之人。”
舍人道“然也,那韩信仗着南昌亭长心善,每天就蹲在亭外,眼看炊烟起来了,就过去坐在边上,肚子咕咕叫,南昌亭长看不下去,自然就让其妻给他端一碗。”
“就这样,韩信偶尔帮南昌亭长干点活,但多半是吃完就走,第二天又来了,接连数月皆如此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韩信是南昌亭长的奸生子呢”
众人哈哈大笑,舍人继续道
“南昌亭长宽厚,他那妻却气不过,十分嫌恶韩信,于是一早就把饭煮好,自家人偷偷吃掉。那韩信等到太阳升老高,左右不见炊烟,进去时,亭长之妻正在洗釜,冷脸相待,南昌亭长也当没见着他。韩信这才离开,之后再没去过南昌亭。”
“还有更不要脸的事“
邻桌的客人凑过来补充道”我是在淮水边泊船的,那韩信自从没了寄食的地方,就天天在泥巴里挖虫,在河边钓鱼果腹,水边常有漂母沤麻浣纱,有位一老漂母见他饿了,一时可怜,便将带来的冷饭分韩信几口,结果你猜怎样“
“怎样”萧禄问道。
那客忍俊不禁地说道“韩信竟接连吃了那可怜的老漂母数十天”
漂洗丝絮是妇人常坐的活计,这个行当很辛苦,手常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