咎正好在巡视营地,三人来到一条小溪边,黑夫指着溪水另一端,被壕沟和木桩包围的一座营垒道
“那营中之人,都是得了疟疾,我让医者隔离,除了送药送饭的人外,一律不得进出。”
他叹了口气“水蛊虽然可怕,犹如钝刀子割肉,让病患难熬,但直接致死者却不多,我最担心的,其实还是疟疾,那才是一剑穿心的恶疾啊!”
听闻此名,连子婴也不由打了个寒颤,同北人极少患病的水蛊相比,疟疾则是全天下谈之色变的噩梦。
不但南方湿热地区频发,连中原也时不时来一场。毕竟,过去五百五十年间,几乎年年打仗,与战乱如影随形的,还有疾病,军中最常见的传染性恶疾,便是疟疾。
陈无咎在一旁应道“素问中有疟论,疟之始发也,先起于毫毛,伸欠乃作,寒栗鼓颔,腰脊俱痛,寒去则内外皆热,头疼如破,渴欲冷饮。”
说白了,症状就是打摆子,严重的有发烧头疼等症状,在长沙驻军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
一支百人的队伍,去湘水上游的彬县驻扎。过了一个月,无人去县城汇报,县尉心中奇怪,派人过去一看,整个营地死一般寂寥,进去查探,满地横尸。
本以为是遭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