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君,不必了。”
韩信却谢绝了萧何的好意,说道:”这件事,让人知道也正好。”
萧何诧异:“人皆乐道其善而隐其恶,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你就不气恼?”
“加以遮掩,难道就能装作事没发生过?”
韩信有他自己的想法,低声道:“韩信不会忘记那胯下之辱,更不会忘记自己是何人,因为别人不会忘记,我越是遮掩,彼辈便越会津津乐道。”
这是韩信多年来的经验。
“不如就让人尽皆知罢,也让韩信记住这件事,萧君不是告诉过我一句话么?知耻,而近乎勇也!”
萧何颔首道:“果然,韩信虽为布衣,其志与众异也。”
他沉吟后道:“木场的活先放下吧,让你去那边,大材小用了,从今天起,你便是屯长,做我亲卫!”
韩信拜谢萧何,但又面露难色。
“可是萧君,我没有爵位,做什长尚可,无尺寸功爵却被提拔做屯长,难免惹来非议。”
萧何笑道:“放心罢,朝廷已下诏令,此番南征,军中不更以下者,皆赏一级爵,我已将你放进第一批名单里,很快便能落实。”
“这么说,我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