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君以为,当如何处置?”
贾和浑然没当回事“君侯,兵卒些许小怨,罚之即可。”
“罚?”
黑夫摇了摇头“兵法云,卒未亲附而罚之,则不服,不服则难治,眼下兵卒思归,与将吏离心,单纯重刑惩处,恐怕不妥啊……不过贾将军说得没错,为了正军心,罚不可逾日,有些人大败而归,却遮掩战绩以逃惩罚,已经很久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,将手里的军符一掷,喝令道“二三子,将贾和拿下!”
说犹未尽,屋舍内,便走出二十余人,为首的是桑木,身后均是黑夫在安陆时精挑细选的亲卫,身着甲胄,手持利刃,把贾和横推倒拽,恰似皂雕追紫燕,浑如猛虎啖羊羔。
贾和有些发懵,大呼冤枉,其余四名都尉也面面相觑,颇为心惊。
已被黑夫说服的子婴却站了出来,肃穆地宣布道
“军法有云,夫将自千人以上,有战而北,守而降,离地逃众,命曰国贼。身戮家残,去其籍,发其坟墓,暴其骨于市,男女公于官。自百人以上,有战而北,守而降,离地逃众,命曰军贼。身死家残,男女公于官。”
“贾和身为裨将,统辖兵民四万,却弃军先遁,丧师数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