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府的侍御史,喜”
“陛下根据群臣之才,授予职事,依照职事责求功效。功效符合职事,职事符合主张,就赏;功效不符合职事,职事不符合主张,就罚。”
扶苏说明了他认为,必须惩罚喜的理由:
“扶苏听闻,韩昭候昼寝,身边两个小吏侍候,一个典冠,负责戴帽;一个典衣,负责穿衣。典冠看着韩昭侯睡觉冷了,就给他盖了件衣裳。后来韩昭侯醒了,问是谁盖的。左右回答:典冠。于是,韩昭侯把典冠与典衣都处罚了。”
“处罚典衣,是因为他渎职;处罚典冠,是因为他越职。”
“如今喜身为侍御史,本该纠察官吏,却干了谏议大夫、博士的职事,向陛下进奏疏谏言,且不论他说的有无道理,侵官之害甚于寒,故喜当罚也”
秦始皇淡淡地说道:“那当如何罚”
扶苏道:“律令自有章程,轻者夺职,重者远谪。”
“不管如何,喜的罪过,都不至于死,是么”
秦始皇看出来了,扶苏这是以退为进啊,与先前强谏的做派,真是大相径庭。
秦始皇摇头道:“这是二柄里的话啊,你开始看韩非子了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