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自作主张,陛下总不至于和一个女子一般见识吧”
叶氏人情做得很足,她并非空手而来,还送了喜两个仆人。
“一舍人,供喜君使唤,一女佣,供喜君沿途洗衣造饭之用。”
喜觉得不妥,叶子衿却道:”她二人是一对夫妻,也是安陆人,乃自由身,而非隶臣妾,并非赠予喜君,只是同路而已。玉门辽远,一路上也能陪喜君说说家乡话。到了地方,若想与家中通信,可使二人代传。“
她看向一旁的狱卒,笑道:“二人自有符传,食宿自理,这,不违法罢”
狱卒哪里敢得罪昌南侯夫人连连垂首应诺,也再不敢慢待喜了。
如此一说,喜也不好推辞了,只能道谢。
叶子衿还让人倒了一盏酒。
“妾代良人敬喜君,祝君早日归来”
言罢,仰起头来,一饮而尽素服麻衣的哀婉外表下,却带着一丝女子少有的豪气
喝了送别酒后,喜只觉得,胸中块垒已消,再无悲凉。他看着复朝咸阳驶去的马车,颔首道:
“昌南侯有位好夫人啊若为男儿,亦可为二千石”
叶子衿的家书传到豫章郡,已是月余之后的八月中旬,信上将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