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,自个跑到南方,避开这一切,也好不到哪去。
他咬着牙问道:“夫子,值此季世,墨者该怎么做?”
“怎么做?只能兴利弥害了……”
程商感到一阵疲倦,他从未想过,自己会被选做巨子,这或许和他十年来,孜孜不倦地钻研墨经里的理念,做了许多实验来证明子墨子提出的假想,赢得极大声望有关。同时程商还带着一众弟子,以水椎为雏形,将水力器械发展到了极致,如今天下各地都有水车、水磨、水排,效率的确提升了不少。
靠能工巧匠的技艺,推动黑夫与他提过的“生产力”,兴天下之大利,或许就能弥补苛捐杂税、沉重徭役带来的负面影响吧?
墨者中,认同这一理念的人,占了多数,而上一任巨子唐夫子,年迈告老时,便按照墨家的“尚贤”传统,选了程商继任,将墨尺交予他。
但程商的弟子适林,却不属于保守一派,而偏向激进,有自己的想法……
见夫子暮气沉沉,他不再问,默然告退,出来后暗道:
“夫子身为巨子,未免也太无所作为了罢?整天只知道唯皇帝之命是从,寄希望于兴利弥害,可这大害,又岂是小利能补得过来的,依我看,窟窿却是越补越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