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。
于是,番禺就只剩下一堆率长,打着鹖鸟小旗,领着一群萧何从岭北送来的新兵操练。
大水击堤时,这群新兵能否保持镇定,轮换效率如何,这些细节,一样能看出一支部队平日的训练情况。
而其中,有一支队伍最为秩序井然,从容不迫。
“去看看,那是谁?”
不多时,传令兵回来禀报:
“君侯,是不更韩信!”
“果然。”
黑夫露出了笑,自从半年前,他勉励韩信“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”,这小子倒是安分了,没有动不动就跑路,老老实实练兵、屯田,各项训练在留守的新兵里名列前茅。
倒是留在长沙郡的萧何在春天时来信,举荐了韩信,夸他是“国士”,精通兵法,擅长军阵,可堪大用……
黑夫说知道了,但却将信烧了,春去夏来,秋天都快到了,还是没有提拔韩信。
他不想让韩信觉得,来自昌南侯的卓拔任用,都是萧何举荐的功劳,但却时常召见韩信,与之谈论兵法,表现得十分重视,给他一种“只要咸阳同意我升爵,君侯很快就要大用我”的错觉。
但韩信这种性格上极自卑、自信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