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留下,也该是我你是西瓯君”
“上一任西瓯君,你的特波译吁宋,不也在桂林留下断后,让我带着人先走么”
桀骏大笑起来,将脖颈上的蛙神雕像取下,挂到了达古身上
“旧的松树总要死去,新的松枝总会长大。我要为错误负责,从现在起,达古,你就是新的西瓯君回去,回到寨子里,带上族人,带他们进深山,去西边,投靠骆王”
桀骏的老妻,二十多年前,桀骏从其他部落抢来的妻子,还在部落里看着火盆,晃着孙儿,等他归去。
但达古的妻子,也在摸着鼓起的腹部,倚着棚屋的门,翘首以盼
“达古,阿达古,你给我记住,不管多少次,都要回来,夺回祖地,回到祖灵身边”
一把将满脸是泪的达古推开,桀宋拔出了腰间的剑,带着那些脸上有刺青,视战死为荣耀的族人,排成一排,朝河边秦军走去。
武器、装备,这次甚至是人数,都不占优势,他们必败无疑。
但不能怕,西瓯人可以输掉肉体,但一定要赢得灵魂输掉灵魂的瓯人,一定会遭到布洛陀的遗弃
秦人的土楼壁垒坚若磐石,但西瓯人抵抗侵略,守住祖地的决心,一样坚若磐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