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里的人,他们因为诸夏远征此地,开疆拓土而立功,将被世世代代人铭记而永垂不朽”
“二三子,忠魂们,这,就是黑夫,代朝廷,给汝等的补偿”
天上,又下雨了,小雨。
祭奠仪式结束后,得到允许,陈婴等识字的军吏纷纷上前查看,他找到了自己的屯,那些熟悉的名字,后面都缀着一个相同的籍贯:东海郡、东阳县。
陈婴擦着泪,手摸在上面,一个个喊出这些名来。
“兆,隆,兴,尺缝,陈跛,陈六”
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容,但一眨眼,又化成了一只只被他背在竹筐里的手
陈婴恨这场战争,他怨朝廷和皇帝,只是今日,昌南侯总算给了他一点慰藉。
这是一场,迟到两年的祭奠。
唯一可惜的是,陈婴所带的队伍,死的数十人,一半在回苍梧的路上,另一半,则死在西边百里外,斤南水上游。
如果说,南宁是秦军溃退的开端,那么,骆越的临尘,便是给他们致命一击的地方,桂林军因屠将军之死撤走了,苍梧军却孤军深入,结果
不止是陈婴,其余经历过上次战争溃败的老卒,也纷纷寻找自己的袍泽乡党名字,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