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“这个愚儒,又在说三代之事,又在以古非今了吾等身为忠臣,定要将其党羽统统揪出来。”
淳于越大怒,也顾不得体面了,起身指着阎乐鼻子骂道“你你这面谀酷吏,非忠臣也”
阎乐将鼻尖上的唾沫一擦,冷笑道“你还自诩为忠臣你以为,为何会有人事后胆怯,将一切禀报官府还不如汝等说了不该说的。与汝交谈的儒生言,荧惑守心,大人易政,主去其宫,陛下恐有亡故之灾,言罢,还面有喜色,说某位公子可登基矣,天下当安”
“心怀叵测,公然咒骂陛下短寿,开始期盼新皇继位,这也是为了大秦长治久安”
“这”淳于越哑然,当然他们说高兴了,有些忘乎所以。
阎乐板起脸,厉声喝道“淳于越,我奉劝你,谨言慎行你的一言一行,都当作为证供,上交廷尉,面陈陛下,定汝等之罪”
虽然荧惑守心的天象很快就消失了,但它带给咸阳朝野的震动,却久久未熄。
八月底,咸阳丞阎乐向秦始皇禀报,说前博士淳于越在家聚集儒生,以古非今,更有叵测之言,一切都记录在案,交予皇帝过目。
秦始皇随即下令,兴大狱,将淳于越及涉案人员逮捕,同时拘禁“挟书律”事件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