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的,见他陷入困境,而诸大臣都噤若寒蝉,只觉得如鲠在喉,根本无法安心呆在书斋里做学问。
思来想去,只能来尉府打听打听,黑夫什么时候能回咸阳来。
他对黑夫有种知己般的信任,觉得只要他在咸阳,这些乱象,或许都有解决之策。
再不济,也能听听叶氏的看法,张苍曾听黑夫酒醉夸口说,叶子衿对政事的敏锐,比他还强
叶子衿最初不言,直到张苍再三询问,才让女婢都出去,只留大儿子破虏在屋内玩耍。
“既然大兄非要问我,那以妾的愚昧之见,陛下如此英明睿智,他会不知道墨者、儒家与公子亲密”
“这”张苍心里寒意直冒,知道又故意翦除,难道皇帝是忌惮公子在东征后颇得士心,羽翼渐丰,受到了威胁
叶氏猜到他所想,笑道“大兄勿虑,还不至于此。”
这时候,却传来一阵孩童哭泣声,却是二儿子伏波午睡醒了,哭着要妈妈,由傅姆抱进来,叶子衿便将他抱在怀里,摸着儿子的头,笑道“这世上,没有父母是不爱子女的,大兄博学,肯定知道孟母三迁的故事吧”
张苍当然知道,据说孟子少时丧父,由母亲扶养长大。他们家离墓地近,孟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