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貂皮、人参,刘季只能带着这些大秦的弃民,在三韩和濊貊的包围下艰难求生。
三十五年的时候,第一艘船运来了刘季的结发妻子,在新婚之夜被他破了处子之身的吕雉。
刘季早不记得吕雉容貌了,只记得她在自己睡过的女人里,不是最漂亮的,却是最年轻,身份也最高——好歹是大户良家的嫡长女,今年才21岁,正值大好年华。
对已经四十多的刘季而言,有这样的老婆来洗衣做饭暖床,可比骚扰流放来的歪瓜裂枣强多了。
但让刘季没想到的是,下船的时候,吕雉居然牵着一个三岁的孩子,一个小女孩,还将她推到刘季面前,说是他的女儿。
“我没有,不是我……”
刘季习惯性地否认。
他和沛县曹寡妇有一个奸生子刘肥,但那是耕耘数月才有的成果,可和吕雉只睡过一次,新婚次日就匆匆赶赴胶东,哪那么巧,一发入魂?
反倒是听家里过来的乡党说,吕雉在刘家守着活寡,照顾公婆,居田中耨,常有邻居审食其为其劈柴挑水,那小白脸过去就爱慕吕雉,会不会是……
怀疑像是在心里扎根的荆棘,越长越大,刺得心里发疼。刘季怎么看都觉得,这小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