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蒙恬却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,乐道
“天放,你将卫尉军当成了什么,我蒙家的私兵不管我在北边,还是在咸阳,调兵遣将,都受虎符限制,兵甲之符,右在君,左在恬。凡兴兵被甲,用兵五十人以上,必会君符,乃敢行之。”
“若无兵符,我才上任几天,卫尉的副手们,那些少卿、丞、率长,皆不会从我之令,你也是老行伍了,连这都不清楚”
蒙天放却仍心存侥幸“燔遂之事,虽毋会符,行也,只要点燃烽燧,谎称是骊山刑徒反叛,有奸臣劫持陛下,便可以清君侧恶人之名,顺利发兵。”
蒙恬摇头“发兵,向何处发兵朝咸阳宫进军,这军令一下达,彼辈立刻就能将我绑了,卫尉军的矛戟,一向是对外,不可能对内,成不了的”
蒙天放道“卫尉只需打开武库,带着卫尉军抵御中尉军,攻咸阳宫的事,可由阿房刑徒民夫来做。”
“刑徒民夫”
蒙恬嗤之以鼻“一群乌合之众,就算手持兵刃,岂能成事你可知道,二十多年前,长信侯嫪毐作乱,矫陛下御玺及太后玺,以发县卒及卫卒、官骑、戎翟君公、舍人,兵容多达十万,声势浩大,欲攻蕲年宫为乱。”
“可结果如何只要陛下的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