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歹,他们已经明白了,这场仗,也是为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战
指着因为激动而满面红色的兴,黑夫问道:
“兴,你醉了么”
让兴沉醉兴奋的不是米酒,而是黑夫的承诺,他也大着胆子吹牛道:
“小人的酒量,尚能饮三斗”
“善胆气可嘉,此番沙羡之行,非大勇之人不可为也。你若能为本将取沙羡城,归来后,除了应得的功劳外,更要赏你的什,米酒一石”
叫好声不断,兴豁出去了:“敢问将军,要如何攻打,兴愿为将军先驱,先登沙羡”
“攻打”
酒酣胸胆尚开张,黑夫似是也醉了,大笑起来。
“吾等是秦兵,进的是秦城,通知当地官府一声,大摇大摆走进去,吃饱喝足离开就行,为何要攻打”
“啥”
所有人都听呆了,这时候,黑夫却已将一大把军中常用的通行符节,连同伪造的旗帜扔在地上。
“符节兵令我多得是有的真有的假,但都是盖过南征军和南郡印章的,就算是军法官,也不一定分得出真假”
黑夫浸淫多年,熟知官场的规矩,沙羡这种并非主干道的小县,一个别部司马过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