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了。
去年,共敖让共尉来到岭南,在黑夫身边做短兵亲卫,算是以子代父,保卫君侯安全。
对自己人,共尉学过武艺,黑夫也不吝提拔,让共尉很快做到了五百主的位置。此番北上时,又令共尉留在长沙营,等待黑夫准备的“后手”。
“你这孺子。”
共尉来拜见时,黑夫高兴地拍了拍这个晚辈的头:
“虎父无犬子啊,若非你及时赶到,彼辈就统统跑了,吾等连一条船,一个人都留不下来!”
原来,十二月时,黑夫借口探索去往西王母邦的水路,打发楼船将军任嚣西行,又使尉阳、徐福将其软禁在合浦,夺取了舟师的控制权。
接着,骗子婴说任嚣已死,无法接管岭南军务,不如调赵佗来番禺主事。
这是一石二鸟之计,赵佗无奈,只能孤身抵达番禺,被黑夫的亲信们盯着,命令无法出城,形同傀儡。
而另一边,共敖带人从郁林北上,持黑夫军令,接管桂林郡军务,任假裨将。
在黑夫诈死,悄然北上之际,又令共敖调动灵渠舟师,以从长沙郡运粮去岭南的名义,将船队开到长沙营待命。
在黑夫得知秦始皇帝死讯后,使利仓南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