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故,这很得县里关照。亭门刷过漆,黑红相间,衬得墙格外白,迈入结实的院门后,前后两个院子也已修葺一番,十分崭新。
“小陶和亭父当年就常坐在这闲聊,盯着路上情形。”
黑夫指着门口两塾对东门豹道,旧日的老兄弟们,如今都成了黑夫举事的中流砥柱。
东门豹也十分感慨,指着用上好石块砌过一遍的院内道“当年这还全是土,我常与亭长在此习五兵。”
过了两塾,进了院子内,黑夫还特地进了左侧房间,这是茅厕,他在里面撒了泡尿,侧过脸,还能看到拘留人犯的犴狱,里面阴暗狭小,还有一股难闻的骚味。
黑夫露出了笑。
“等抓住了冯敬,我要将他关在这”
黑夫早在举事当日,就打发了季婴回安陆来,与卜乘等人建立了联系,并安排人混入县城的迁民之中。
如何对付冯敬,他已有了计划
“虽然吾母、兄及家眷俱在城中,但我并不担心他们安危。”
因为冯敬,好歹是黑夫的熟人,对此人的脾性,黑夫十分了解。
“冯敬是一个心里自矜无比的贵族,也是君子。”
“君子,可欺之以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