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好十年来,安陆换了许多县令,那些外地鸟官,与吾等不是一条心。但却只有一位糖妪,一位武忠侯,武忠侯是安陆人之兄长,那糖妪就是安陆人的慈母”
“二三子,如今君侯已带着子弟兵朝县城杀来,吾等且阻住冯敬半个时辰,来个里应外合,全歼贼人,何如”
“诺”
厅堂内的人都欣然应诺,但垣雍又挠了挠头“但吾等的兵器都被收走了”
冯敬在安陆县实行了收兵令,不但将崇尚习武的安陆人私有剑、刀全部收缴,连劈柴的斧子、切菜的小刀、煮肉的铜釜都不放过,如今的西城,几乎没有寸兵斤铁。
不过,垣雍知道自家地窖里,还藏着一批可武装上百人的兵刃,他之所以来找父亲,就是为了那批武器。
垣柏立刻让儿子去打开地窖,王瓜、冬葵则将这些天联络的,曾经当过兵,打过仗的老兄弟们都喊来,将兵刃分发到他们手中。
等最后一把剑递出去后,看着后方密密麻麻的黔首发髻,垣雍看着空空如也的地窖,跺脚道“恨少啊”
垣柏家聚集了上千人,外面的几千男丁也愿意参与进来,为了偿黑夫一家的十年恩情,与那些苛待自己的贼兵斗个你死我活,但大多数人都两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