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被坚执锐,亲冒矢石,四渡云梦,鏖战两月,眼下也不过夺了半个南楚,小半西楚,若想靠兵锋全取三楚,恐怕要一年半载……”
“但说易,却也易,用吾之策,可使楚地月余之内猛然色变,皆云集响应,羸粮而景从,天下三分,可得其一!”
黑夫来了兴趣:“说下去。”
随何道:“小人窃以为,君侯打错了旗号,靖难,不足以号召楚地人心,想要各地云集响应,应当立一位楚王,复楚国社稷!”
……
“立一位楚王?”
黑夫听罢,冷笑了起来,看向陆贾:“这就是你为本侯招来的‘大才’?”
陆贾有些慌张,连忙下拜顿首,冷汗直冒。
他早就知道,随何之策,君侯恐怕不会喜欢,但事到如今,只能硬着头皮挺到底了。
毕竟随何的想法,也深得陆贾这个淮南楚人之心。
陆贾为随何请命道:“还请君侯允随何将话说完!”
“不必听了。”
黑夫却指着随何道:“汝可知,上个月时,有武昌营叛逃屯长名为葛婴者,用了和你一模一样的伎俩,攻下鄂县后,在当地找了鄂君的后人,名为襄强者,立为楚王,复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