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将信,连带收到的几斤金饼统统取来,张良查了下金饼的成色,又仔细看了一遍后,露出了冷笑。
“好文采,看了这些鼓动,连我都蠢蠢欲动!”
他晃着信道:“可以笃定了,鼓动齐地豪杰举事的,绝不是什么田市!”
“俗谚道,一年被蛇咬,三年怕草索,几年前,田氏三兄弟才吃了仓促举事的亏,田市身为田儋之子,既然能躲过秦吏索拿,当是个机敏的人,当不会在无外力支援下,想靠一群山匪群盗匆匆起兵,重蹈父辈覆辙。”
“所以这次的始作俑者,当另有其人!”
项缠、公孙庆面面相觑:“那会是谁?”
张良笑道:“那人来头不小,手眼通天,能暗中提供金帛、甲兵,恐怕是有官府背景的。”
“他消息灵通,娴熟齐地豪杰所在,还能提前安排人手,同时向官府举报其所在,使之被迫举事,吸引了各地官府注意。”
“而举事的地点,几乎遍布齐鲁,除了一个地方……”
张良看向公孙庆:“公孙,胶东无人举事罢?”
公孙庆道:“这倒是尚未听说……”
“那就对了!”
张良拊掌道:“有一个我的同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