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扎,打一场攻坚决战的架势,可实际上,恐怕另有所图。”
王贲笑道“好一个甘氏孺子,这机灵聪慧劲,都快赶上汝父了。”
他慢慢严肃了下来“你说得没错,我本意是率大军直取鄢县,与黑夫决战,谁料黑夫却在这修了座新城,竟让我迈不过汉水。”
见一生攻无不克的王贲都如此说,甘棠咂舌“这城,当真如此难打”
王贲颔首,虽不愿承认,却又不得不承认“当年吕不韦使门客著吕氏春秋,统计天下名关险隘,共得九处,要我说,可以加上襄阳,并为十塞了。”
“叛军能找到这样一处要地据守,的确是扼住了要害。数十年前,若楚人能在此地修一座坚城,武安君恐怕也要犯难,我亦无速破之法。”
“兵法云,修橹轒輼,具器械,三月而后成;距堙,又三月而后已。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,杀士卒三分之一,而城不拔者,此攻之灾也。”
“我方才算过了,若真要打襄阳,恐怕得以十万之师,左右经营,步步蚕食,先胜于水上,断其粮食援兵,再兵临城下,经年累月地围攻,算起来,恐怕要两三年罢”
但王贲,连半年都等不起啊,他身体本就已不好,强撑着领兵出关,不知道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