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十岁,自从扶苏出事后,他半年多来未发一言,痴痴愣愣,岂能为君?”
“傻子才好呢!”
陆贾心中如此道,但还不等他说话,紧闭的门响起几下敲击,常頞立刻示意他闭嘴。
“谁人?”
“是下吏,有急事来见郡君。”
得到允许后,郡守长史旋即进来,走到常頞身边,附耳道:“郡君,有咸阳使者至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常頞大为紧张,他看了陆贾一眼:“请陆先生去后院休息,我稍后再与你相商!”
……
“三个时辰,天都快黑了。”
后院里,随陆贾来的几个人有些坐立难安,他们今天也一起被绑了,受了点皮肉之苦,直到陆贾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常頞,才被释放。
“常頞自从午后去见了咸阳来的使者,至今也未再召见陆先生,会不会是……”
陆贾却只在院子里负手看着渐渐西垂的太阳,一言不发,他很清楚,虽然也用了其他一些手段,例如在江州附近散播常頞已投靠北伐军的消息,但不会这么快生效,此时此刻,己方的生死,只在常頞一念之间!
好在,等天色完全黑下来后,常頞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