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眼下看来,一切顺利,王贲应尚未意识到韩信已西来,而派兵去方城夏道阻拦。
骄傲在这个年纪轻轻,却已战功显赫的将军心中滋生,使得他对利仓说出了这样的话。
“我以为,王贲此人,名不副实也。“
利仓正指挥众人渡水,闻言笑道:“武忠侯对王贲十分敬重,经常在私下说不想与之为敌,韩裨将,你倒是对他嗤之以鼻?”
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韩信道:
“王贲作为太尉,统天下之兵,合举国之力,以两倍之众,南攻襄阳,却未见战果。且他打起仗来,顾前而不顾后,被吾等区区两万之众,将整个中原打穿,断了粮道,宛城危急,他只能匆匆回师,肯定想来逮住我泄愤,却又扑了个空。”
想到自己的得意之作,韩信笑了起来:“所以,我不知道是王贲老了,不中用了,还是他之前打的仗,灭的国,皆是借国势的顺风仗,总之,天下第一名将的名号……”
韩信摇头,轻易否定了通武侯的一生。
“他不配!”
韩信目高一切,那凌人的傲气,那看轻天下将帅的语气,让人难生好感,连已渐渐习惯他性格的利仓都皱起眉来。
“你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