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”
喜有些失神,在帐内朝着东方长拜及地,三稽首后,才起身肃然道:“既如此,李将军为何处死了使者,你此举,已形同谋叛了!”
李信晃着杯中酒,盯着里面的泡沫:“喜君认为,吾等应该回去?”
喜的言语不留情面:“这是咸阳的命令,合乎律令,自然要回。”
李信冷笑:“那喜君知道,吾等回去后,要面对什么么?”
“我让人将那使者拷问了一夜,他总算说出了实情。”
喜皱眉:“什么实情?”
李信举起玉杯,笑道:
“叛乱的不止是六国故地。”
“黑夫,与喜君同县的黑夫,南征军的统帅,始皇帝的爱井,也叛了!”
“什么!?”
喜愕然愣住了,相比于早有预料的秦始皇死讯,黑夫的“反叛”带给他的冲击力更大。
但仔细一想又不对,黑夫自得到秦始皇赏识后,一直兢兢业业,始终恪守秦吏的底线,为何会突然叛乱呢?
李信叹道:“前因后果,难以尽知,使者只说,三十七年初,咸阳出了大变故,那位替喜君求情的公子扶苏,因谋刺始皇帝,出奔咸阳,墨者也遭到剿灭。